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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处超大尺度描写!金瓶梅第78回,香艳里的荒唐,热闹中的悲凉

2025-09-11 11:50:41 爱情

四处超大尺度描写!金瓶梅第78回,香艳里的荒唐,热闹中的悲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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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金瓶梅》第七十八回,恰好在残冬与新元的夹缝间。

这一回没有惊天大事,无非就是西门庆的应酬、私情、家庭琐碎,却如工笔细描,将一个豪门的内里蛀空之态,一点点剥给读者看。

第七十八回回目《林太太鸳帏再战,如意儿茎露独尝》,看似艳情,实则是西门庆纵欲生涯的惯性延续,更是他生命衰败的隐性注脚。

读此回,若只看床笫之欢,便错过了兰陵笑笑生藏在字缝里的刀——那刀削的不是皮肉,是封建士绅阶层的伦理纲常,是人性中被利欲喂饱的贪婪与凉薄。


此回开篇,西门庆的日子仍循着“贵戚”的轨迹运转:

荆都监“骑马来拜谢”,言“昨日见旨意下来,下官不胜欢喜,足见老翁爱厚”;宋御史收了“鲜猪、浙江酒、金豸员领”,回帖写“两次造扰华府,悚愧殊甚”,又送“一百本历日,四万纸,一口猪”来回礼。

这往来间,哪是私交?全是权力的等价交换——荆都监靠西门庆谋差事,宋御史用回礼维系官场情分,西门庆则借这些“往来”,加固自己“大锦衣”的身份外壳。

其中最耐嚼的是吴大舅任职一段。

上司文书下来,西门庆“与吴大舅三十两银子,四匹京段,交他上下使用”,又备“羊酒花红轴文”贺他上任。

席间吴大舅谈屯田之事,道“太祖旧例,为养兵省转输之劳,才立下这屯田”,后因王安石青苗法增了夏税,如今“济州管内,除了抛荒、苇场、港隘,通共二万七千顷屯地,每顷秋税夏税只征收一两八钱”。

西门庆不问民生,先问“还有羡余之利”,吴大舅答“若会管此屯,见一年也有百十两银子,年终人户们还有些鸡鹅豕米相送”。

此段对话,活脱脱画出当时官场的贪腐相:太祖立屯田本为养兵,到此时已成官员“羡余”的肥差;西门庆关心的从不是“振刷花户”,而是“得勾你老人家搅给”——只要自家人能捞好处,朝廷法度、百姓疾苦,皆可抛在脑后。

这看似“至亲相帮”的温情里,藏着的是整个官僚体系的溃烂。

可笑的是,西门庆自以为什么都算得清,却不知这“羡余”不是利,是祸——他靠权力谋利,终会被权力反噬;他视规矩为无物,终会也会被规矩抛弃。

就连贺节的热闹,也透着虚浮。

元旦之日,“玳安与王经穿着新衣裳,新靴新帽,在门首踢毽子,放炮仗”,陈敬济管待“不计其数”的伙计主管;王三官、何千户、荆都监络绎来访,西门庆“陪了一日人,已酒带半酣”。

这满院的喧哗,像极了烛火将灭前的最后一亮——人人围着他转,不是敬他这个人,是敬他手中的权、袋中的钱。

一旦权势消散,这些“亲朋”便会作鸟兽散,正如后来西门庆死后,应伯爵等帮闲人的嘴脸。



此回的私情描写,最见“上梁不正下梁歪”的荒唐。

西门庆送罢应伯爵,见玳安“捏了一把手”,玳安便告知“她屋里没人”——这“她”便是贲四老婆。

二人进房“脱衣解带就*起来”,妇人“。。。”,事后又“。。。(糟粕部分,笔者已隐藏,可私信78-1免费索阅)

更可笑的是,玳安早与这妇人有私,待西门庆走后,竟“和这老婆在屋里睡了一宿”。

笑笑生评曰“自古上梁不正则下梁歪”,这评点当真如当头棒喝。

西门庆作为一家之主,不思整肃家风,反先淫仆妇;玳安作为仆从,不思守本分,反效主子行径。

这府里的伦理,早被淫欲冲得稀烂——主不主,仆不仆,夫妻不夫妻,母女不母女。

贲四老婆“原是奶子出身,与贲四私通,被拐出来,占为妻子”,如今又缠上西门庆、玳安,她不是天生淫荡,是这吃人的环境把她变成了“残花”:在男权社会里,她无依无靠,只能靠身体换取生存的资本。

而西门庆、玳安,不过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,用完便丢——西门庆给“二、三两银子盘缠”,说“恐贲四知道不好意思”,看似顾及,实则是怕麻烦;玳安教她“买蒸酥送月娘,买瓜子送潘金莲”,看似为她谋划,实则是为自己遮丑。

更不堪的是林太太一段。

西门庆“打选衣帽齐整,骑马带眼纱”往王招宣府,林太太“穿着大红通袖袍儿,珠翠盈头”相迎,席间“玉手传杯,秋波送意,猜枚掷骰,笑语烘春”。

酒酣后二人入房,西门庆“带了淫器包儿来,安心要鏖战这婆娘,早把胡僧药用酒吃在腹中”,“。。。使着双托子,架起。。。纵麈柄。。。”。(糟粕部分,笔者已隐藏,可私信78-2免费索阅)

笑笑生笔下的“迷魂阵罢,摄魄旗开”,哪是写艳情?

是写权力对礼教的践踏——林太太是招宣府遗孀,本该守节,却屈从于西门庆的权势;西门庆是“大锦衣”,本该自重,却把官宦府邸变成了纵欲的场所。

二人“烧了两炷香”,许下看灯之约,这香不是情定之香,是道德沦丧的香;这约不是私情之约,是权力与欲望勾结的约。

最令人齿冷的是如意儿一段。

西门庆“想起任医官与他延寿丹,用人乳吃”,便到李瓶儿房里,教如意儿“用口吮咂”那.。。。,又“在她身上烧炷香”——“一个坐在她心口内,一个坐在她小肚儿底下,一个安在她毴盖子上,用安息香一齐点着”。

如意儿“蹙眉啮齿,忍其疼痛,口里颤声柔语,哼成一块”,西门庆还教她“说是熊旺的老婆,今日属了我的亲达达了”。 这段描写,全无半分情色,只剩残忍。

西门庆为了“延寿”,把女人当成了活祭;如意儿为了生存,把尊严踩在了脚下。

李瓶儿刚死百日,她的房里便上演这般丑剧,可见西门庆的薄情——前几日还在灵前祭奠,转头便在灵堂隔壁纵欲;也可见这府里的凉薄——李瓶儿的“福”,不过是生前的虚华,死后连自己的屋子都守不住。

那“玄色段子妆花比甲儿”,是西门庆给如意儿的赏赐,也是他买通人性的筹码——在他眼里,没有什么是银子和衣物换不来的,包括尊严、情感、伦理。



还有,此回的家庭描写,最见“人情比纸薄”。

潘金莲生日,潘姥姥来贺,却因“轿子钱”遭女儿数落。琴童说“一来的轿子,该他六分银子”,潘金莲道“我那得银子来?人家来,怎不带轿子钱儿走!”

月娘劝她“与姥姥一钱银子,写帐就是了”,她还嘴“我是不惹他,他的银子都有数儿,只教我买东西,没教我打发轿子钱”。

最后还是孟玉楼“从袖中拿出一钱银子来,打发抬轿的去了”。

一钱银子,算不上多,却成了潘金莲与潘姥姥母女情分的试金石。

潘姥姥哭诉“我老身不打诳语,阿弥陀佛,水米不打牙。他若肯与我一个钱儿,我滴了眼睛在地”,又说“你从七岁没了老子,我怎的守你到如今,从小儿交你做针指,往余秀才家上女学去”——这絮絮叨叨的回忆,是一个老母亲最后的卑微,可潘金莲全不领情,反倒骂她“做打嘴的献世包!关王卖豆腐,人硬货不硬”。

潘金莲的刻薄,不是天生的。

她寄人篱下,在西门府里,若不尖酸、不厉害,便会被欺负——李瓶儿有银子,孟玉楼有手段,吴月娘有正妻身份,她只有一张嘴、一副皮囊。

可她把这份“厉害”用在了母亲身上,便成了可悲。

她怕别人笑她“穷”,怕别人看她“薄情”,便先对母亲恶语相向,殊不知这恰恰暴露了她的自卑与凉薄。

正如春梅劝潘姥姥时说“俺娘是争强不伏弱的性儿,比不的六娘,银钱自有,她本等手里没钱”——这话看似辩解,实则道破了潘金莲的困境:她的刻薄,是没钱、没势的无奈,可这无奈,不该成为伤害至亲的理由。

还有一处细节,更见府里的人心之冷。

潘姥姥在李瓶儿房里,如意儿说“杨姑娘老病死了,从年里俺娘念经就没来,俺娘们都往北边与他上祭去了”,潘姥姥叹“可伤,他大如我,我还不晓的他老人家没了”。

杨姑娘是李瓶儿的长辈,也是西门府的“亲戚”,可她的死,除了李瓶儿房里的人,竟没几人知晓。

这府里的人,只关心自己的利益、自己的快活,别人的生死祸福,全如过眼云烟。

正如后来西门庆死,府里树倒猢狲散,不过是这“冷”的延续。



笑笑生在回中明言“明月不常圆,彩云容易散,乐极悲生,否极泰来,自然之理”,这便是此回的核心——西门庆的“乐”,早已到了极致,“悲”便在不远处等着。

最明显的衰兆,是西门庆的身体。

他“只害这腰腿疼”,月娘劝他“问任医官讨两服药吃”,他说“不妨事,由他。一发过了这两日吃,心净些”;后来在席上“齁齁的打起睡来”,应伯爵逗他“哥,你今日没高兴,怎的只打睡?”他答“我昨日没曾睡,不知怎的,今日只是没精神,要打睡”。

这“腰腿疼”“没精神”,不是小毛病,是他长期纵欲、透支身体的信号。

任医官的“延寿丹”需要人乳,本就是逆天而行的“补”,可他偏要靠这“补”来延续纵欲,无异于饮鸩止渴。

还有一处隐性的衰兆,是来爵媳妇的情节。

西门庆送罢林太太、蓝氏,“饿眼将穿,馋涎空咽”,恰撞见来爵媳妇,便“乘着酒兴儿,双关抱进他房中亲嘴”,“按在炕沿子上,.。。。腿来,被西门庆就。。。了个不亦乐乎”。(糟粕部分,笔者已隐藏,可私信78-3免费索阅)

笑笑生引诗“未曾得遇莺娘面,且把红娘去解馋”,这“解馋”二字,道尽了西门庆的堕落——他从前还挑拣,如今竟饥不择食,连仆人的媳妇都不放过。

这不是“风流”,是“淫荡”的极致,也是他生命力衰竭的表现——一个人若只能靠肉体的刺激来证明自己的存在,便离灭亡不远了。

更可悲的是,西门庆全不知晓。

他还在谋划“灯节置席,请何大人娘子、林太太”,还在盘算“古器买卖,自家做了罢,敢量我拿不出这一二万银子来”。

他以为权力和银子能撑住一切,却不知“天道恶盈”——他占的便宜越多,欠的债越多;他享的乐越多,受的罪越多。

这一回的热闹,不过是他人生的“回光返照”,正如残冬的暖阳,看着暖和,实则挡不住春日将至的寒意——那寒意,不是季节的,是命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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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语
第七十八回,是《金瓶梅》中承上启下的一回。

它没有第五十三回的“西门庆观灯”那般热闹,也没有第七十九回的“西门庆之死”那般惨烈,却如一面镜子,照出了西门府的内里——权力是虚的,私情是脏的,亲情是冷的,生命是衰的。

笑笑生写的不是一个人的故事,是一个时代的故事:封建士绅阶层靠着权力、金钱、欲望维系着表面的繁华,内里却早已被蛀空,终会在某一天轰然倒塌。

读此回,最该记得的不是那些艳情描写,是潘姥姥那声“我这去了不来了”的叹息,是西门庆“齁齁的打起睡来”的疲惫,是笑笑生“天道恶盈,鬼录来追”的警示。

这世间的繁华,从来都是“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”;这世间的欲望,从来都是“饮鸩止渴”——你以为得到了一切,实则失去了更多。

残冬已过,新春已至,可西门庆的春天,却永远不会来了。

他还在灯影里寻欢,却不知灯油已尽;他还在权力场里钻营,却不知陷阱已挖。

这便是《金瓶梅》的深刻——它不写英雄,不写神仙,只写凡人的贪、嗔、痴,写凡人在欲望里挣扎、沉沦、灭亡,让看官在艳影里见荒凉,在热闹里见悲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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