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陈自德 文/图
(一)
至少有10年,我远离城市喧嚣,放下所有疲倦,带着相机,走向辽阔和高远,这一切都只因我醉在了丹洲“草原”,醉在了丹洲春夏秋冬的迷人风景里。近年,丹洲“草原”不见了牛羊,但丹洲“草原”的醉美秋色,没有牛羊同样美如画。
沿江堤而下,漫地遍野不知名的野花,精彩纷呈,绚烂多姿。此时,整个河滩如一张花毯在脚下绵延伸展。
走进秋天的丹洲“草原”,便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无比的世界。深秋,正是蓼花绽放的季节,点点淡红已经悄悄染上了河岸,映衬着沅江母亲河碧水蓝天,渲染出好一派迷人的草原秋景。
秋天的丹洲“草原”,红蓼花遍野,星星点点连成片,夹杂在草丛中,点缀原野,装点着浅秋,迎着秋风浅吟低笑,有如春天般美丽。听当地老乡说,蓼花可以从初秋一直开到初冬。
“秋到梧桐我未宜,蓼花何事已先知。朝来数点西风雨,喜见深红四五枝。”蓼花,曾有一首流传甚广的诗,一姓铁者去外地赴任,朋友赋诗送别,多是文人名士,其中有一个看似粗俗的武官。文人便相约,赠诗送别,以此来为难武官。当轮到这位武官时,武官张口说出:“你也做诗送老铁,我也做诗送老铁。”前两句果然非常俗,众人暗暗皆笑。但武官后两句诗一出口,满座即刻感到惊讶,他的后两句诗为:“江南江北蓼花红,都是离人眼中血。”
(二)
无论是春暖花开,还是秋风送爽,我总喜欢和摄友相邀沅江河滩,尽情行摄常德丹洲的“草原”、湖泊、河流、天空、白云、花草、树木。在镜头与秋色缠绕之间,梦幻中的草原风情在心中摇曳。
丹洲“草原”上的牛羊不见了,却长出了如诗如画的狼尾草。
丹洲“草原”上的狼尾草在秋天里激情挥洒出自己的绚烂,似乎是将储备了一年的激情在秋天突然迸发出来,似麦穗般金黄,让人想起故乡,让人想起庄稼。
关于狼尾草的用途,《中国植物志》提到:“可作饲料;也是编织或造纸的原料;也常作为土法打油的油杷子;也可作固堤防沙植物。”
漫步在丹洲“草原”,无论走到哪里,开阔的视野让河流、桥梁、蓝天、白云总是追随着你的脚步,毫无遗漏地闯入视线,令人心旷神怡。
行摄这片一望无际的狼尾草,总期盼有位一袭红衣的女子出现,模特也好,朋友也罢,只愿能装点这狼尾草中如诗如画的一点红。
(三)
蜿蜒曲折的沅江在这里自东向西蜿蜒流过,沅江是常德人的母亲河。
“秋”江水冷鸭先知,正当我穿越在丹洲“草原”的时空里,一群群鸟儿出现镜头面前,近100只野鸭正在洲滩上悠然自得地游憩、觅食,一个个身影娇俏,展翅飞翔空中时,给人一幅如诗如画的美图。
丹洲“草原”成了越冬候鸟迁徙路线上的栖息地之一。说明丹洲“草原”生态环境越来越好,丹洲“草原”的天更蓝、草更绿、水更清、环境更优美,鸟儿才会如此的恋家,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乡愁。
或许,这些“鸟儿”是深入骨髓的记忆,是对故乡风情的无限眷恋,是常德人母亲河——沅江调色板上最温暖的秋色。